作者:高二 薛婭博? ? 來源:網絡
? ? 面朝江南,花開春暖
我說,我要去江南的時候,你很茫然。
也不清楚什么時候開始,我對江南有了瘋狂的迷戀,我一定要去。
或許是想看蘇堤春曉,銜觴賦詩,聽雨歌樓上,欲說還羞,或許是想在鳳凰棧品茗香四溢,在萍水閣淺唱低吟;或許是想撐一把泛黃的油紙傘,戴一支扇形的翠林色朱釵,穿一身清妍脫俗的旗袍,走一路澀跡斑斑的雨巷……我夢中的江南,水巷石橋,蘇河人家,塔影鐘聲,深井落花,青磚白瓦,好一個回首青梅嗅的江南。無論什么原因,我去江南的愿望都如此強烈。
你抬頭望天,看到了什么,不用驚奇,只是西部大開發的后遺癥,灰暗無邊也是一種境界。于是,便有那么多攝影愛好者來到遠方,捕捉西北的天空,一個又一個綿延不斷的荒涼的鏡頭。每一個切片都洋溢著曠世的哀傷,每一段哀傷都是歷史長久的發酵,每一次發酵都伴隨著西北的荒涼。
匈奴的鐵蹄,揚刀躍馬的豪情;絲綢的道路,漫長寧靜的沙漠;昭君的琵琶,成吉思汗的雕弓;每一陣風都帶來了太多的沙粒,也埋葬了太多故事。
太多故事。
我急不可耐地要逃離西北的荒涼,與生俱來的滄桑。那種蕭瑟的生,蕭瑟的長,蕭瑟的亡的西北,日積月累的大漠孤煙的恐慌,令人寂寞的寂寞。
2015年,我想去江南,我想看一眼初唐四大才子的江南,贛江畔的鷓鴣,背著他們贈予的禮物,一上一下蹁躚飛舞,托起無限秋水長天的脈脈深情;我想看一眼柳永的江南,三秋桂子,十里荷花,羌管弄晴,菱歌泛夜,那滾滾東去的江波的褶皺里藏著柳永絕代的風華。
世界以這樣溫暖的角度被切割,太陽四射的光芒像水銀般倒灌進來,所有的縫隙都不再有空隙,凝固后發出鏡面凌冽的光,折射出一個喧囂的世界。我站在人生之船上,遙想2015,莞爾一笑,一支墨色流光的瘦筆與紙面輕輕摩擦,宜興揣飛間,有濃濃的化不開的夜色流暢的在紙上呈現出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——2015,我要去江南。
華夢圖騰,文化天晴
西北的柳絮算計著春風,拉攏了陰霾,鋪滿煤城,似飄渺的葦簾遮不住陽光的縫隙,徒留悲傷與癡怨,不過是一場輕似煙羅,夢似南柯的囈語罷了。明月禁錮荒漠,沙場化為牢籠,覬覦人間所有無奈的魂靈,風塵起蘊,只怪東風。你說這樣的西北,讓我愛不得,恨不能,我盯著她陰霾的天空,從古韻的江南汲取“我見青山多嫵媚,料青山,見我應如是。”的溫暖。
我想,我必須離開。
你說,別跑太遠,你的自理能力差,反應又不靈敏,還長著一張童叟無欺的臉。
我笑了笑,終究沒有回答。因為我想青山綠水的江南不曾留遺憾地發展,而西北又何嘗不是?我知道,中國日新月異,飛速發展,以我們不能想象的速度逐漸屹立成亞洲強國,東方大國。我知道,中國越來越關注文化的繁榮,莫言獲諾貝爾文學獎,作文網的出現……這些都是中國在不屈的成長,在摸索中鏗鏘。
希望2015年,中國的明媚進一步照亮文化的山頭,渲染出一個又一個盛大的文化圖騰,讓翰墨丹青可以開遍白芷的江頭,讓青山綠水不再頻添哀愁,讓更多的閑人雅士感嘆一句“華夢圖騰,文化天晴。”
2015年,不是夢的結束,而是夢的開始。我坐在人生之船上遙想:面朝大海,春暖花開,華夢圖騰,文化天晴。